“靠女人吃软饭的废物，还好意思坐这儿？”
“真是笑死人了。
话音刚落，周围不少宾客投来了好奇的目光。
有人皱眉，有人冷笑，更多人是满脸看戏的神情。
杨凤霞脸色一变，直接放下了手里的酒杯，站起身，冷冷盯着理查德。
声音不高，却掷地有声：
“第一，他是我弟弟，不是我丈夫。”
“第二，就算他真是我丈夫，也轮不到你在这里评头论足！”
“第三——”
她向前一步，气场全开，眼神锋利得像刀子。
“你这么急着舔着脸凑上来献殷勤，是因为自己家底子撑不起身份，需要找个靠山？”
“理查德先生，要点脸吧。”
一席话出口，周围本来低声议论的人顿时噤了声。
连服务生都忍不住偏过头来偷偷看。
理查德显然没料到，眼前这个外表温柔干练的女人，竟然骂起人来这么不留情面。
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，握着香槟杯的手指都在发抖。
“你——”
“你敢这么跟我说话？”理查德咬着牙，声音都提高了几分。
“你知道我是谁吗？”
“我爸是瑞士私人医疗联合会副主席！”
“你以为随便什么人都能得罪得起？”
说着，他脸色狰狞地威胁道：
“信不信我一句话，就让你们在瑞士混不下去！”
“敢不给我面子？今晚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！”
这话一出口，周围的气氛彻底微妙了。
不少原本只是看热闹的人，脸色都变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