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昭懿正在姜归宁院里陪来府里的岑知宜玩,听见消息,人就回来了。
刚进东院,就看见邓仪捏着她的金罗扇。
乔昭懿探头,嘿然道:“好看吗?”
小邓公公还是挺有审美的。
邓仪想说还行,做工不错,做工和宫里娘娘们用的都不相上下,但一
()想到问的是乔昭懿,话到嘴边,又停了下来,换个表情,满脸嫌弃地道:“真丑。”
乔昭懿:?
有病啊!!
“嫉妒就直说,我也不是不能送你一把。”乔昭懿大方地道。
她觉得很好看啊,金灿灿的,怎么看都很满意。
邓仪:?
他哪里差这点银子?
瞧不起谁呢。
明天他送乔昭懿几个,看看什么叫家底厚重。
今天他来这,是因为别的事。
邓仪把话题岔开,问乔昭懿:“陛下听说娘娘要找岑聿入宫,有些意动,想让你也入宫。”
陛下常说,宫中人太无趣,太小心,总感觉像假的。、
人一生病,就比寻常时间脆弱许多,总是格外爱多思多想。
自从有了头疾,陛下的性子就变了许多,头疾加重的那些年,人还向各处要了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,像个顽童。
邓仪:“去吗?”
乔昭懿期待地问:“我能拒绝?”
“……怎么可能?”陛下亲自开的口。
“那你还问?”
邓仪:“……”
你是不是还记着他刚才说罗扇真丑的玩笑话。
乔昭懿的眼睛里写着两字:是的。
……
久违地入宫,乔昭懿以为宫里都没什么人记得自己了,没想到,一路上,收获不少谄媚。
尤其是尚德全,翘首以盼许久,算着时间,亲自到内宫门处迎接,见到她,就开始笑,每根眉毛都在用力。
心里想着。
祖宗,你可算来了。
你简直就是妙手丹药。
娘娘上午来看陛下,说了下午要召岑聿入宫的事,又说,把乔昭懿也召进,陪着陛下说说话。
自打提了这事,陛下就差人把画像拿出,看了又看,满目感然,他吓得差点叫太医,没想到,陛下没说头疼,晌午吃过饭,人还能勉强起身,靠坐在小榻上,闲翻些奏折。
尚德全直接恍惚:原来这就是精神疗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