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昭懿迅速认错:“不来了。”
老夫老妻的,要什么面子。
岑聿:“……”
他自动将那二字换成“不摸了”,顿了顿,才说:“今日燃的香,好像不是完全无用。”
“嗯?”乔昭懿来了精神,“细说听听。”
嫁进来这么久,想法也有小小的改变,她还是挺希望岑聿能多活几年的,最好是长命百岁。
就算最后出什么问题,不是还可以选择和离嘛。
岑聿这么好的人,不该如流言预设般,死在年岁大好之时。
乔昭懿把爪子拿出来,脑袋和岑聿的头挨挤在一起,听他说自己刚才的感受。
岑聿也是刚躺下时,察觉到的细微改变,他感觉有股异常浅淡的热流,在脏腑处流动。
他的寒疾,其实就是心疾。
凉州那场雪夜后,他比之前要怕冷许
多,总觉得脏腑处寒凉不已。
热意微小,他最开始并未察觉。
乔昭懿眼睛亮亮的,“回答我,你为什么没察觉。”是因为和她太快乐了吗?
岑聿:“。”
乔昭懿:嘿嘿。
单纯想贩剑一下。
话题继续。
乔昭懿见好就收,怕自己被就地处决,今晚真不能再快乐了,不然她觉得自己要成被渴死的干尸。
岑聿继续说。
当身体逐渐恢复平静,那股微小的热意就开始显现,只是依然不大明显。
如果心疾发作时的寒症是十,这股热意只有一,但首次在姚府闻到催情香时,带来的痛意和热感却远超过十。
乔昭懿听后,视线转过去。
岑聿正好看好。
二人对视。
……
一刻钟后。
二人拿着十几个小瓶,和十几份药方,一起趴在被子里琢磨。
周围点着两盏灯烛。
整间屋子的灯都熄了,只靠这两盏灯,烛火昏黄,随着二人动作带来的气流摇曳不止。
外面很安静,嫁进来的前几日她就和霜露她们说过,若无吩咐,晚上不需进屋伺候。
乔昭懿听到岑聿的感受,就有了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