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别的,他只知道这人级别没找自己拿药的人高,太平会内部倾轧严重,互相残害的例子也是有的。
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他只想给孙子赚点银子娶妻,顺道洗白粘在身上的太平会的身份,不想参与旁的。
庞文翰不放心,连着追问数遍:“真没事吗?”
大夫面不改色:“没事,不过过用则废,纵欲过度,伤人伤神,非人力能解。”
庞文翰:“…………”
简单的说,就是无解呗。
他失魂落魄地起身,走的时候,不死心,问了问替自己寻人的那位,“还有没有更好的大夫了?”
对面回答得小心翼翼:“这已经是京中最好的大夫了。”
同时心里也在好奇,这位老大
夫都请了出来,还没治好,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啊?
说着,目光忍不住向他某个部位扫。
庞文翰:“…………”
庞文翰:“……!”
他在某瞬心脏骤停,还以为自己没穿裤子,低头一看,衣袍完整。
庞文翰:“…………你有病吧!”
改天他就要和谭子敬提,要在鹞儿l市里的人给换了。
什么人啊。
……
雍王府。
高叙最近几个月的日子也不好过,不知道是不是禁欲太久,骤然恢复到以往的日子,总感觉不太舒服。
就像一个庞大的火山,内里蕴藏能量,但却碍于出口太小,怎么也不得释放。
最关键的是,他还能感觉到能量在不断累积。
高叙觉得事情不太对,最开始以为是太累的原因,就休息了几日,之后确实好了一阵,可随即不知道为什么,又开始不对劲儿l,和他往日相差许多。
难道是真到了时候,开始不行了?
正好廊下有风吹来,联想此事,就像有人往他脖颈吹气似的,一阵冷意从脊柱直窜天灵盖。
大业是需要子孙来继承的,若是真有些什么问题,皇位可就彻底与他无缘了。
高叙越想越觉得心脏骤停。
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。
高叙左思右想,请有名气的坐诊大夫,定是不行,但鹞儿l市的——
那都是给富贵人家看病的,见过看过许多腌臜事和羞病。
高叙有了思绪。
第一日下午。
高叙套了顶无标识的马车,去了趟鹞儿l市,寻人找了昨日替庞文翰看病的那位大夫。
大夫拎着檀木医箱走进,高叙坐在帘帐中,只伸出一只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