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乔朗是怎么生的这个孩子,如此的玲珑剔透,每次瞧见,心里都熨贴得不成样子。
邓仪:“…………”
行,行吧。
您敢要,她应该就敢做。
邓仪出门后,再回了趟春晖殿。
周绮摇难得没在处理朝务,而是站在书案后练字。
邓仪晚上抱着一摞宫中赏下来的礼物离开,步子微沉,想到周绮摇的话,思绪难得纳罕。
周绮摇问他:“陛下有想重用岑聿的想法,你觉得如何?”
邓仪:“……?”
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再重用?
怎么重用??
宰相位置直接交给岑聿的程度吗?
怔然色不加掩饰,虽然旋即恢复如常,还是让他止不住地心脏微跳。
……娘娘这话,到底是什么意思?
是询问,是表露态度,还是透过他看其他人的想法。
邓仪不好直白地说行与不行,只得理性地回了句:“挺好。”
这是唯一一个,他能允许对方的品秩与圣眷压在自己头上的年轻权臣。
然后他觉得周绮摇好像生生咽下去什么话。
……
乔昭懿听说宫里要豆汁儿l,迅速想到了里面的深层含义。
这是要让她入宫啊。
嗐。
一个半月没见,宫中对她还是如此的念念不忘。
就是要豆汁儿l——
乔昭懿纳闷。
也不知道陛下之前喝没喝过。
味蕾能不能受得住如此刺激。
乔昭懿准备了几日,终于在二月十九当日,带着东西入宫了。
怕陛下当场吐出来,还带了点酸甜的果脯和辣味咸菜。
陛下见她来,心情好了不少。
甚至从邓仪入宫那日,就开始期待。
如此知他心意的人,实在是太少了。
陛下先给春晖殿送去一碗,接着自己尝了尝,一口入后,放下勺子,沉默半晌,给了个评价:“挺好。”
就是他现在看乔昭懿,有点恶心。
呕!
陛下勉强喝了一口,忽然听见当朝宰辅姚辉请求觐见的消息,看了眼手边的碗,一扬眉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