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二不明所以:“?”
这是咋了?
乔昭懿是想起,闫二真学过相面之术,这岂不是绝佳的拆台机会?
……
半炷香后。
朱雀街。
雪天路滑,三人未行太快,一切以稳当为前提。
都不用找,还没进去,就瞧见人流拥堵,无数人翘首以盼,满脸恭敬和期待,手中还有银钱。
闫二左右一瞧,非常有眼力见地就凑了上去,没走两步,又退回来,掉头去了家布料店,买了个披风出来,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。
缉查院的官服未褪,容易给人吓着。
闫二向里努力挤了挤,挨到一大爷身边:“这是——”
大爷还挺热情,也许是排队无聊,拉着他说了不少,总结起来其实就一句话:吴子道夜梦白龙,要来送福,他们都来凑个热闹。
闫二:?
还挺会编。
他还夜梦道家三圣呢。
“送福啊……”闫二好学地问:“怎么才能得到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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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爷冲他一亮袖中铜板,给了他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。
闫二:“…………”
懂。
他艰难地穿过人海,挤回去,把消息一说。
乔昭懿:嗯?
不是太上老菌啊?
她有些失望。
他们刚寻人去云南,找了专门解菌子的药回来,虽然不知道用的是哪种菌子,但架不住他们的解药多,一样灌一点儿,总能瞎猫碰死耗子给碰上。
她刚想着,要是吴子道真再做此局,就悄悄派人回去取解药,到时候给吴子道个大惊喜。
没想到,不按设想来。
“再看看。”乔昭懿下了定论。
万一,有意外惊喜呢?
乔昭懿在荷包里掏了又掏。
闫二还以为她要银子,想说自己有刚剪开的碎银子,就见乔昭懿终于找到压箱底的铜板。
就一个。
还不够吃碗阳春面的。
闫二:“…………”
他欣然赞叹:“您真节俭。”
岑聿:“…………”
这可能不是节俭。
乔昭懿让他别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