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人,不动还好,一动起来,就是惊天动地的大案,直接把天给捅个窟窿来。
理智稍稍压抑住身体里的炙欲热潮。
良久,人稍稍清明起来。
乔昭懿还是热,忍着忍着就不想忍了,侧身去看岑聿:“夫君,我难受。”
他说过,不会委屈自己的。
岑聿:“……”
小半个时辰后,乔昭懿餍足睡去。
岑聿看着帘帐许久,起身去湢室净手。
感觉明显不对。
他缓缓想起了临睡前的补汤。
还是正院送来的。
岑聿:“…………”
次日一早,乔昭懿睁眼,岑聿已经回到她身边,尚睡着。
岑聿皮相极佳,鼻梁仿若神来一笔,最是吸引人。
但是近
距离接触,乔昭懿发觉对方眼睛也很漂亮,尤其是眼睫。
昨晚快活了,乔昭懿还没挨累,起床时心情不错。
这股好心情,一直持续到她坐上岑家准备的马车,掀开轿帘的瞬间,看见里面坐了位身着红蟒袍的漂亮男人。
乔昭懿:“……”
岑聿:“……”
邓仪浑然不觉得自己来有什么问题,反正他也不需要顾及什么避嫌。
“凑活坐吧,路程太远了,我自己去没什么意思。”邓仪挪了挪身子,让他们两个上来。
最近的汇票案子急,他一直没回宫里,昨夜也是四更方睡。
连日疲惫,就是铁打的也熬不住,正好缉查院离岑府进,就和对方一起去。
马车晃悠悠前行。
邓仪正因着汇票案子难受,“妈了个巴子!让老子抓到他,非给他凌迟处死不成!”
找了好几日,连个人影都没瞧见。
要不是亏钱最严重的就是有姚家支持的票号,他非得把这盆屎扣在姚晖一党的头上不成。
当他不知道为什么姚晖死揪着疏通河浚的事不放?
漕运总督,可是个肥差。
姚家想要,当然跟个疯狗似的,在前朝胡搅蛮缠。
他反对的不是政令,是差事最终落到谁的头上。
不然邓仪也不会私下给乔朗递消息。
高叙纵使住在宫里,消息也不好打探,上次纯属撞了大运,正值换班,原本贴身伺候姚玉雪的几位都有事调走,他的人这才趁着掌灯的时候,听了几嘴。
听说是高叙要做什么混账事,姚玉雪不愿意,争执起来。
很快来到雍王府。
府邸的管事正在门前接待贵客。
今日来的多半是有爵位封赏的贵胄,高叙到底是皇子,除了明确站队姚相的,其他人都只托家丁抑或女眷子侄来送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