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强烈预感,今晚肯定能行,难得见她儿子这般喜欢一个姑娘,非对方不娶的架势。
没想到明春回来的,比她想的要早许多。
姜归宁一眼就瞧见明春欲言又止的脸,纳闷:“你怎么了?”
难道被撵出来了?
但这事,她那儿子好像还真做得出来。
她还想安慰两句,没想到明春直接哭出来,“夫人,不成啊。”
姜归宁疑惑:“……他真给你撵出来啦?”
“……没。”明春犹豫,“是那事……没成,不到一刻钟就…就传饭了。”
她把听到的床板咯吱声,和他们要水的时间差讲出来。
姜归宁:“…………”
她忽然觉得看东西有点晕。
两刻钟后,姜归宁躺在床上,满脑子都是“她儿子竟然不行?”
不应该啊。
她儿子明明看起来很不错的!
而且按明春说的,乔昭懿挺主动的,口脂都没了。
好不容易盼到这天,没想到得了这个结果,姜归宁伤感得不行。
岑文镛回来的时候,她还没调整好心态,给岑文镛弄得一愣,纳闷问周围伺候的明春,“白天还好好的,晚上怎么这样了,谁惹夫人不快了?”
明春不敢应声。
还是姜归宁把岑文镛拉到床上,小声耳语。
岑文镛:“嗯??!真的假的?”
姜归宁不满:“……我还能诓你不成?”
再有玩笑的心思,也不会拿这种事乱说吧。
岑文镛惊到说不清话:“……不是,我……聿儿,他、他——你哪知道的消息?”
“我特意派明春去听的,我还会拿这事编排聿儿不成?”
姜归宁隐晦问起:“你说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瞧瞧。”
岑文镛惊了许久,猛回神,“这怎么行呢!你找大夫,孩子的脸往哪放。”
“那也不能一直这么不行下去吧,他日后可怎么在懿儿的面前抬头?”
岑文镛:“……”
这话倒是真的。
可那能怎么办,总不能他替岑聿上吧?
姜归宁思考许久,“你说,我明儿弄点鹿血什么的,给孩子补补?”
岑文镛压低声音:“我听说江南那边有新药,尤其是这事上,对男子有奇效……我托人买点?”
姜归宁心动,也迟疑:“可聿儿有心疾,这药能吃吗?”
“听说没事,前几天我好像听到有御史们言辞间提到了那东西。”
都察院与刑部挂钩,又监督天下百官,各种小道消息极多,五花八门的。
不然每日怎么递上的一厚摞弹劾折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