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谢老夫人的院子里见的,您一位一见如故呢。”
乔昭懿:“……?”
她怎么就和公主一见如故了。
她连公主长什么样都不记得。
乔昭懿重新闭眼,她感觉好像是清醒的姿势不太对,这和她的记忆根本串联不起来啊。
难道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?
乔昭懿重新回想,终于发现个遗漏的细节,心突地一跳:“丹翠呢?”
她印象里只有丹翠倒在高叙脚边的场景。
方嬷嬷:“公主说是有东西要给姑娘,把丹翠喊去了,晚些回来。”
乔昭懿紧紧蹙眉。
怎么回事?
能和公主说得上话的,除了邓仪,就是太子。
但若是邓仪,按对方的性格,定要给她留话,让她日后报答云云,不该是这样的悄无声息。
所以,那个被她紧紧揽住的人是……太子?
乔昭懿彻底被自己的想法吓到,双眼一闭,恨不得当场死去。
躲来躲去,竟然躲去了另个狼窟。
乔昭懿心如死灰,她还是出家做姑子去吧,起码能活,给太子做侧妃,真不知道能活几年。
她觉得太子按照当今架势,要是斗不过姚相,不出二年五载,皇帝就要废谪新立。
乔昭懿声音悲怆:“麻烦嬷嬷告诉下娘亲,最近要是有人向我提亲,都拒了吧,我看破红尘了。”
实在不行,给她打发到庄子里也可以。
从今日举止来看,太子是个温情的,只要她咬死不嫁,应该也不会太为难乔府,反正她不嫁太子,也不嫁别人。
方嬷嬷:“……姑娘你还是接着睡吧。”
这酒还没醒呢,怎么竟说胡话。
……
此时的岑家马车。
岑聿和岑文镛坐在一处。
岑文镛看着自家儿子,吃口点心垫垫吃进腹中的酒,正好开口问:“和太子说的怎么样了,和乔家姑娘的误会可解开了?”
他刚还瞧见了乔朗,不少人家想和对方结亲,早点解开才是,别累及姑娘的名声。
岑聿沉默半晌:“解开了。”
他想开了。
可能这就是所谓命数。
岑文镛一扬眉:“太子怎么说?”
岑聿:“太子说为我得到的幸福表达最真挚的祝福。”
岑文镛:“……”
他儿子病了这么多年,终于疯了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