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匆匆去收拾洗漱,虽然已经竭力忽略,可是在看到自己左手虎口上的浅浅咬痕时,舒白秋终于还是没忍住,倏然红了耳廓。
怎么自己从头到脚……都被先生咬过了?
清早的记忆更是让人面红耳热,哪怕舒白秋早早地被洇湿了视域,可这毕竟是光线明彻的早上。
他还是看到了太多不能回想的细节。
甚至于现在,少年还有些微许的腰涩腿酸。
舒白秋也没敢多想,简单收拾好就离开了主卧。
事实上,舒白秋还完全不知道。
要不是他的柔韧性太好,又这样饱饱地睡了一觉。以今早傅先生折按他时的那些姿势,舒白秋现在恐怕连站立都难以直身。
他哪儿知道。
早在最最开始,打横抱过他的时候。
某位心思太深的先生,就已经悄声默然地摸探出舒白秋的软韧体质了。
走出主卧时,舒白秋的耳尖仍有些难掩红热。
但他的思绪,却已经转到了另一侧。
舒白秋不由想起,昨晚深夜,先生曾有过一次叹气。
那时,对方还说,北美出了些问题,所以不能回去。
出什么事情了?
问题严重吗?
少年默默想着,等他走到客厅,却正好看到了先生的助理,卢舟。
卢舟刚从书房出来,见到舒白秋,便向人颔首致意。
“小舒先生。”
舒白秋怔了怔,看向书房:“先生……还在忙吗?”
“是。”卢舟道,“boss已经开了二个小时的视频会。”
……二个小时?
那岂不是,先生上午也一点都没能休息?
“不过会议还有十五分钟就结束了。”卢舟道,“boss说过,中午要和您一起用餐。”
舒白秋点点头,道了声谢,目送卢舟拿着文件出了门。
他虽然担心,但也没有多言去问。
等到中午,一起用午餐时,傅斯岸也没有多说什么。
他既没有提,今天是一周考虑的最后一天期限。
也没有接什么工作电话,让工作打搅两人的用餐。
但在男人的眉眼之间。
舒白秋却仍是看出了一分不同平日的疲惫。
能不疲惫吗?
先生都已经这么久没休息了。
舒白秋到底是没忍住,等到两人都吃得差不多,他还是不由追问了一句。
“北美那边的工作(),出了什么很棘手的问题吗?
闻声?(),傅斯岸看了看他,似是略有斟酌。
舒白秋主动道:“要是事关隐秘,先生就当我没有问过。”
“不是。”傅斯岸却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