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时琛不说话,祁隽却突然牵起了他的手,说,“你不用向我保证什么,沈时琛,我也不是在向你问责,我只是觉得你这样对我很不公平。”
谁不希望自己的爱人永远爱自己一个人呢。
“但我不怪你,因为我爱你。”
沈时琛从weik走出来之后整个人都是恍惚的,他安静的站在繁华的大街上,今天的阳光很好,洒在身上暖洋洋的,可他却没有欣赏的心情。
祁隽的话就像刀子一样插在他的心尖,祁隽无数次向他表达爱,可他好像从来没有说过爱他。
他潜意识里好像真的觉得不管他怎么做这个人都不会走,所以他就肆无忌惮的伤害他,用若即若离的态度吊着他,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人。
沈时琛蹲在大街上,痛苦的闭上了眼睛,他从今天开始才正式审视两人的关系。
下午,沈时琛带着资料回了公司,他把从weik得到的消息给了小刘,小刘拿着证据去了警察局。
当天一整天沈时琛都没有再出办公室一步,甚至晚上都没有回家,索性睡在了自己的休息室里。
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好几天,直到李俊严都看不下去了,将人从办公室拉了出来。
“我真是服了,又不是你的公司,你为什么这么上心?把自己的身体熬出来毛病了你看那暴发户在不在乎?”
沈时琛坐在跑车的副驾驶上疲惫的揉着眼睛,“你有什么事情吗?我真的很忙。”
“忙个屁啊,我看你是跟祁隽吵架了吧?”
李俊严一脸我已经看透了你的表情。
“哦。”
沈时琛已经有好几天都没有见过祁隽的人了,他也没有再发过消息,这是他们之间断联最长的一次。
“得了,兄弟我也看不惯你这个样子,我跟庄晖组了个局,邀请祁隽去爬山,怎么样?”
“哪儿?”
沈时琛有气无力的看着他,这状态跟失恋了没有什么不同。
“非洲。”
“哪儿!?”
几天后,沈时琛一脸不安的坐在李俊严的后座,看向身边的祁隽,“我们真的要去乞力马扎罗?”
乞力马扎罗非洲唯一的高山冰川,是世界上最高的独立山峰,素来有非洲屋脊之称。
祁隽矜持的点头,好像不愿意跟他多说话。
沈时琛摸了摸鼻子,“你还生气吗?”
祁隽还不说话。
“诶呀嫂子,你别说话了,祁隽就是这个臭脾气,小时候他爸爸不小心冤枉了他,打了他屁股一下,这哥们气的一星期都没搭理祁叔叔,最后还是祁叔叔抱着哄了三天,最后送给他一座游乐园才消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