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小e的记录中，红的形象始终都是一个身穿大红裙，身材完美的女人，卷曲的长披在一侧的肩头，但她的脸，仍然陷入阴影，看不清五官。
“为什么？”
程乞问过小e，既然参加过游戏，那就一定被扫描过身躯，必然会有对应的面部信息。
“这是我所存储的，关于她的全部信息。”
“她就是一个谜，仿佛携带着更高级的【加密】，像是体态轻盈的雪狐，很少会留下脚印，能被外人‘记住’的，只有极少量的信息。”
小e是这么回答的，她当时有些迷茫，感觉自己的记忆，被人删除了一块。
程乞凝视着红裙女人。
他很想知道过去的自己，具体犯了什么罪，为什么犯罪。
或许在【哑杀】的武器库中，会有些一些线索，而且，他也很想回收哑杀武器库。
而【哑杀】只给自己共享了一个念头——想要找到武器库，就要先找到那个美丽的女人。
参加【万族生存战场】也是为了获取这个女人的信息。
此时的程乞，总感觉这个红裙女人，与晶，与祸水，非常相似。
虽然看不见脸，但感觉和身材是很相似的。
想到晶。
程乞回忆道之前的一幕，他很想了解晶的过往，于是要求小e在游戏世界中审问罗。
罗的回答出乎意料，他根本不认识晶这个人，他们的文明中根本就没有晶女王这一号人物的存在，罗确信不疑，因为他是【志愿者文明】的第四皇子，他不会连自己的亲妈都不认识。
小e为罗设计了多个场景，为了骗取他的回忆，戳穿他的谎言。
现罗根本没说谎，他的记忆中，的确没有所谓的晶女王。
包括罗的那些船员，他们也都是相同的答案。
晶就像是一个影子，似乎凌驾于因果，出现在了【志愿者文明】，一生的使命，就是为了达成自己的目标，而当目标达成，获得了【32现实物质打印机】之后，她就如泡沫一般消失了，根本没有人记得她的存在。
就如同曾经的漠，他死去的那段时间，一切因果都消失了。
浩大宇宙，似乎只有程乞记得，也只有程乞知道晶曾真真正正的存在过。
为什么？
程乞很迷茫，完全理解不了这一切。
“伟大的阿马先生。”
“请相信我，我并没有过分使用‘伟大’这两个字，因为我只能用‘伟大’这两个字来形容您。”
杨笛一脸正式，凝视着阿马由两条卷曲马陆构成的眼珠，“宇宙如此浩大，一切都是那么的遥远，我们没有能够无限穿梭的星门，所以我们步履艰难，就如程乞先生这样伟大的探险家，梦想和秘密的追逐者，也只能望而却步，原地兴叹。”
“但我们有了你，这一切都变得不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