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，她的手快探出，稳稳抓着林川的手。
外界。
林川原本紧闭的双眼陡然睁开，眸中闪过一道寒芒，周身气势瞬间变得凌厉无比。
“那柄剑的剑灵嘛？也不知道是哪个时代的。”
江婉莹微微眯起眼睛，目光紧紧盯着林川，眼中闪过一丝探究。
林川看了一眼江婉莹与白芷，旋即便将注意力全投在了四周的缥缈石上。
他稳步站定在空间中央，手中长剑陡然一颤，阴寒之气汹涌而出，竟幻化成丝丝缕缕的丝线，朝着四面八方的缥缈石飞掠而去。
那些丝线一接触到缥缈石便紧紧缠绕上去，不过片刻功夫，丝线便布满了整个空间。
“还不错，身躯比起上次接管的时候结实了不少。”
在那片空间内，剑灵的声音幽幽从林川身后传来，语调中带着几分满意。
“前辈这是在等待云脉最为活跃的时候？”
见剑灵只是用那阴寒之气缠绕住缥缈石，并没有下一步动作，林川忍不住询问道。
“那种赌概率的事我才不干，云脉对于你们来说，是一种看不见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，剑灵却突然一顿，语气中带上了些许惊讶，“嗯？不对，你看得见？”
通过林川的视角，她难以置信地现，林川竟能清晰看到黑岩之中那如灵蛇般蜿蜒盘绕的云脉，每一丝纹理，每一处走向，在林川的眼中似乎都无所遁形。
“我应该看不见吗？”
林川眉头轻蹙，眼中满是不解。
“不应该啊，云脉不同于地脉，对于大部分的人族来说，是看不见摸不着的。”
剑灵微微摇头，脸上露出一丝困惑的神情。
“那剩下的一小部分人族为何能看见？”
林川连忙追问，毕竟自己有灵视之眸才能看清云脉，那一小部分人总不能人人都有吧？
“他们起源于古时候观星师一脉，有专门的功法来感知云脉，这个势力既然会等云脉最活跃的时候开采缥缈石，那就说明功法传承就在这。”
剑灵微微眯起眼睛，神色严肃地解释道。
“不过哪怕是他们，也只是能感知得到，根本看不见，你是如何做到的？”
她目光紧紧锁住林川，眼神中满是疑惑，“难道是，你与我一样，不是人？”
“……”
林川微微一怔，沉默片刻后开口问道，“听前辈的意思，前辈也能看得见云脉？”
“我又不是人，当然能看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