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在我看来,他是一个现实的理想主义者,既拥有解决问题的能力,也愿意为了成就电影而做出必要的牺牲和和勇敢的尝试。」
——「坚守信念有时需要放弃很多东西,甚至是做出牺牲。一个能够打破自我的人,才有可能重塑自我,超越自我。」
「我很荣幸能够和一个坚守创作灵魂的导演合作,我相信他能够在任何一部影片中获得成功。」
——「秦煜时,我知道你有天赋,有能力,也拥有足够的手段和财富。我由衷地希望在这个行业里看见你的坚守,我想会比看见你成功更加高兴。」
一句又一句。
可人都是贪得无厌的。秦煜时也不例外。
于是又追着纪斐言问道:「有多舒服?」
纪斐言用□□轻轻摩擦他的腰:「想再做一次……」
秦煜时捏了捏他的鼻尖:「就知道做。你这么单纯,也不怕被我骗了?」
谁知纪斐言却说:「谈不上。反正我也睡到你了,不是很亏。」
秦煜时突然意识到,是自己把纪斐言想得太纯情了。
纪斐言不怕他做什么,就怕他什么都不做。
他总想着纪斐言才上大学,他不应该太过心急,却忽略了克制感情对一个19岁的少年的来说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。
在短暂相处的日夜里,无数灵魂相交的时刻,少年的情愫如喷涌的岩浆一般热烈澎湃,滚烫的温度亦在一点一点融化他冰一般的理智。
「秦煜时,我饿了,」纪斐言在他耳边道,「我想吃饭。」
「我去给你做,」秦煜时掀开被子,准备起身,「家里有食材吗?」
「没有。爸爸不在家,我都是点外卖的。」
秦煜时看了眼时间,心想这会儿买菜做饭怕是也来不及了,于是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:「看来今天我们也只能点外卖了。你想吃什么?」
「酸菜鱼。」
秦煜时正好刷到一家酸菜鱼,很快下了单,而后将手机放回原位,催促纪斐言:「趁还有时间,赶紧去洗个澡,一会儿吃饭了。」
「我走不了路,你抱我去。」纪斐言毕竟是第一次,昨晚没做措施被秦煜时要了那么多次,难免身体不适,这会儿稍微动一下都觉得腰酸痛难耐。
「这就来。」秦煜时下了床,随意捡了件衬衣披上,系好两粒纽扣后便去了浴室。
打开风暖后,秦煜时过去拨开水龙头,试了下水温。由于纪斐言不方便站立,他特意接了浴缸里的水。
秦煜时旋开门把手,推门而入,谢清越却突然拉住纪斐言的手臂:「哎。」
「怎么了?」纪斐言不解。
谢清越看了眼卧室里的秦煜时,附到纪斐言耳边,小声说道:「不是我故意敷衍你,实在是怕惊动秦导……」
纪斐言怔了怔,很快意识到他说的不是综艺的事。
「你说什么?」
「我的意思是,」谢清越极其委婉地解释道,「秦导私下介入了这件事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