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，她手里紧抓着沉甸甸的购物袋，貌似是刚赶回来打算准备晚餐。
“小叶……”她回首，嗓音干涩，“他临时出差没告诉我，没留钥匙……我不知道还能去哪里……”
“……”
我一把抱起她，走向房内。寒冷雨水浸湿衣物，却无法麻痹我的神经，怀中那一抹柔软，我不可能放过。
我的体温，正在流向她。
“唔！小叶、我自己走就行……你的衣服都……”柚子反应过来，慌乱间做了些可有可无的挣扎。
“指望我放着您不管吗？我会难受的。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啦……”柚子渐渐默许了这个姿势，静静接受着胸膛传来的暖流。
天色渐暗，雨势未减，看来找人开锁的选项也很难实现了。
今夜，柚子会借住。
聆听着浴室内寂寞的水声，我将各处湿迹清理干净。
嗯？我瞧了眼柚子的购物袋，除了寻常食材，居然还装了一瓶红酒，看规格，好像也不是烧菜用的吧？
哗——
浴室门解锁，柚子小姐在毛玻璃门后，只朦胧显出苗条娇小的身段。门开出一道，水雾间，白藕般的小臂伸出，然后是明显大好几号的衣袖。
“小叶，家里有吹风机吗？”
“啊有的，只是我不常用，马上拿来。”我顿了片刻，鼓起勇气问，“不过，能交给我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
“我想……帮柚子小姐吹头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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浴室内，属于柚子小姐的气味相当浓郁，若是她自己察觉，就肯定不会放我进来。
衣服湿透了，柚子只好先借我的衣服，一件衬衫，一条运动中裤，很滑稽的搭配、且明显不合身，但于我而言，此刻着实是场盛宴。
白嫩光滑的肌肤上水汽缭绕，就像煮鸡蛋一样。
领口下滑，胸口几不设防，精致的锁骨引导视线向下，小乳鸽的轮廓若隐若现，如果柚子小姐肯弯下腰的话……
我的视线似被察觉，但她反而又将领子往前提了提。
啊，我明白了，柚子小姐没穿内衣，更担心凸点。难不成，那样轻盈的胸脯，却有着很爱惹麻烦的乳首？
至于下身，白细的双腿出落于阔口裤腿，更像是穿了裙子，也正因为裤管漏风，柚子小姐将双腿紧并，然而腿肉间的缝隙却更让人移不开眼。
“没大没小！看什么看！”柚子小姐被盯得有些恼了，踮脚敲了我一记脑瓜，“不是说吹头发的嘛！”
“对的对的！”
我站到她后边，拨起她的一侧头发，打开吹风机。
指掌探入潮湿的栗色发束，触感如金箔玉缕。
发丝被热风烘烤，渐渐恢复柔顺光亮，从指间轻盈滑落。
油脂、洗发露、荷尔蒙的气味蒸发而出，果香？
花香？
奶香？
谁能讲得清。
热风吹拂，每撩起一束头发，香气就更焦灼一分。
头发，储藏着如此当量的隐私气味，偏偏能光明正大地露在外边……真为人类社会的前景担忧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