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去。”沈雨涵不由分说道。
助理顿时无话可说，只能瞪了李湛一眼，然后转身出去了。
“你把上衣脱了。”
把助理赶出去后，沈雨涵打开药酒。
李湛受宠若惊，赶忙说道：“沈小姐，我，我自己擦就可以了。”
这两年，他名义上是和陈雪结婚了，但从来没有过夫妻之实。
想到自己光着脖子面对沈雨涵，他就紧张不已。
沈雨涵翻了个白眼，没好气说道：“我一个女孩子都不怕，你怕什么呢，怕我吃了你不成？”
“不是，我不是这个意思。。。。”
李湛急忙摆手，尴尬得无地自容。
沈雨涵轻笑着说道：“那就按照我说的做。”
李湛只能苦笑着脱去上衣。
看到李湛皮肤上那几道红肿的痕迹，沈雨涵叹了口气，眼神变得愈发柔和了。
“趴好。”
她将倒了点药酒在手心，以命令的口吻说道。
李湛咬了咬牙，还是乖乖趴好了。
当沈雨涵小手触摸到他皮肤的瞬间，他由打了个激灵。
后背传来药酒的冰凉以及小手的轻柔感，李湛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。
“好点没有？这个力道怎么样？”
沈雨涵第一次帮人擦药酒，动作有点笨拙，不知道该用多大的力道，便开口问道。
李湛紧张得语无伦次，说道：“好很多了，力道刚刚好，谢谢你，真是麻烦你了。”
“没事，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沈雨涵微笑着开口。
“这个臭小子。”
司机透过落地玻璃看到这一幕，眼珠子都红了。
助理脸上挂着震惊和一点点无奈，苦笑道：“我实在想不明白小姐今天到底怎么了，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。”
沈家大小姐的性格，帝都谁不知道？
她雷厉风行，对任何人都是一副孤傲冷淡的样子，现在却给一个被扫地出门的窝囊废擦药酒，这要是传出去，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惊掉大牙。
这种事，要不是亲眼所见，打死他们都不敢相信。
“你说，小姐不会真要嫁给他吧？”司机突然小声问道。
助理立刻摇头说道：“他还不够资格，就算小姐真对他另眼相待了，沈先生也不会同意的。”
开什么玩笑，一个离过婚的男人，还是被女方抛弃的窝囊废，怎么可能配得上沈小姐？